坐下,云瑶才跟着停下脚步,但低着的脑袋却始终不敢抬一下。

“为何来我房中?”

落衡淡淡的眸子落在云瑶身上。

虽然他这徒儿看着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但落衡一直都知道她并非安分之人。

不光不安分,胆子也大。

否则那日在炔玉山,她也不敢对他百般撩|拨,甚至大放阙词,要与他做道侣,还敷衍的给他一支桃花簪来做定情信物。

真是荒唐。

落衡的喜怒向来不形于色,但回想到那日荒唐的场景,他却瞳孔微缩,呼吸也乱了几分。

幸而云瑶正低着脑袋,并未发现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