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正在这时,被包在她掌心指缝里的纸片人努力地蹬着腿,试图从她的五指山里挣扎出来,发出尖尖细细的咿声,用三角形的小手指向沈棠的方向。
被这么一提醒,谢曜灵神色霎时间一变,只面上还残留着薄薄的绯色尚未来得及褪下。
沈棠听见身前传来一句:刚才在浴室里发生了什么?
两人交流浴室惊魂事件时,云想容在自家的别墅里终于也过上了短暂的安生日子。
在讲故事前,云想容还提了一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抗争,她发现那东西每天里都有一段时间是无法影响她的,不知道是缩在里头还是怎的,也不会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今天把眼前大师们请来说话,也就是挑的这个时候,早上那会儿她还不太敢透露太多。
说话间,陈实从包里拿出罗盘,吴东望拨弄着自己手头的那串佛珠,从神情里也无法判断出两人信是不信。
但云想容态度已经做足,此刻见着眼前环肥燕瘦俱全的大师们,又想到自己今日早早把那东西打发出去了,她终于敢安下心来,对他们道出自己的困扰:
大概是在四年前,我出门购物的时候,买了一条项链,结果回到家里打开盒子之后,却发现里面的东西被人掉包了,变成了这个奇怪的石头。
她对眼前的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这条项链,说话的时候,手只隔空在那石头跟前点了点,却并不敢直接碰上去。
比起说是挂的首饰,她脖子上那玩意儿更似定时炸弹。
按照云想容的脾气,她的东西被掉包了,肯定是要让助理去柜台闹一场的。
然而她像模像样地省略了那部分的内容,只简单道:后来我让助理拿去换,那边检查了录像,证明我的东西从放进包装的时候就是完好的,离开柜台前都没有被掉包的痕迹,我只能自认倒霉,哪里知道
说到这,似乎令她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云想容连声音都跟着一颤,才继续接道:那项链从此就在我的生活里阴魂不散,我总是能在各种奇怪的地方见到它,收快递开箱子、早上起来打开化妆盒甚至有时候照镜子,都会发现身上的首饰变成了它。
陈实摸着自己手里四方罗盘的边角,听到她说的话,又顺势将目光从她脖颈上一扫而过,略微皱了皱眉头,但却没在这时候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