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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从餐桌边起身,门铃声恰到好处地想起
是谢家派来接她的人到了。
谢曜灵走到门边,不知想起什么,稍稍侧过头,对着客厅的方向缓缓道:不想去了?
下一瞬,好几张小纸片从客厅里刮到她的身上,扒拉的死紧,一副今天老子就粘在这儿,哪也不走了的流氓劲。
谢曜灵不置可否,将室内穿的拖鞋换下,踩上门口常备的一双休闲鞋,这才打开门往外走去。
两个小时后。
云想容看了看不远处那个摸着拐杖的盲人,哪怕表现的再清高,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瞎子的事实。
云想容下意识地往代理人那边凑了凑:虽然我真的很着急,你也不能什么歪瓜裂枣都往我这儿塞吧,老牛?
那男人听见她的话,下一刻竟是伸手在她嘴前虚挡了挡,然后去看谢曜灵的方向:
可不能这样说,云小姐,能请来这位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她可是谢家当代最年轻的一个,现在已经不给普通人打工,专给那些人服务了。
说着他伸出右手食指,悄无声息地往上指了指。
云想容又看了看那个逼格值极高的人,表情变了又变,勉为其难道:行吧。
说是这么说,心里的不屑却没有半点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