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会儿功夫,又心血来潮守回自己身边:
一个不行请俩,两个不行就全来,有多少来多少,不管多少钱。
她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电话那头的人听了她的话,有些为难地在心下嘀咕:
真要是把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们通通请来,说不定当场就能在云想容的酒店里斗一次法,能不能解决她的问题倒是其次,这些祖宗,他可一个都得罪不起。
是这样的,老板,有本事的人都不想在这上面遇到同行,毕竟很容易相互得罪,我还是建议您只请一家。他委婉地劝说道。
云想容的情况已经火烧眉毛了,她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别人,只语气飞快地将代理价又往上翻了一倍:事成之后,我再给你打一次款,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天我就要看到人,谁来都好,听清楚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为难地应道:好吧,我尽量在明天上午请到大师过来。
云想容不愿再听那些敷衍的话,单方面挂掉之后,立刻将通话记录给删掉,想了想,她如法炮制地接连打了两三个电话,内容与这个相差无几。
等到电话打完,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下的焦虑被缓解了一点。
随后,她不知道想到什么,眼中又一次闪烁着恐慌的味道,仿佛觉得只删掉记录还不够保险,又将电话卡取出来,捏着它走到洗手间里。
直到盯着它被马桶里的水冲走,她才敢松一口气。
而后,云想容好似泄光了全身的气力一样,回到房间里往床上一倒,抬手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半天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的啊
她恨不能一睁眼就是白天,这样就能尽快见到那些请来的人,给自己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些事情,从此她在娱乐圈一飞冲天,再无后顾之忧。
次日清晨。
谢曜灵坐在家中餐桌前,右手中捏着个勺子,将热气腾腾的豆浆送到唇边,加了糖的豆浆在舌尖上缓缓流淌开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