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舌探入熟睡着的人柔软湿热的口中,勾缠,也无所谓会不会把人弄醒看到他这样,毕竟本来也没结束。

男人眼里全是晦涩和压抑,满满的暴戾,对着姜早开始__。

他吞咽着喉咙,但却压不住冲动。

不够。一点也不够。

早早体力太差了,那以后该怎么办,每次都睡过去他会心疼的。

想吃遍他的每次地方,还想要,简直越来越饿了。

周屿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个疯子。

再加上姜早处心积虑这么可爱地勾引他那么久,他现在也不想演了,伪装全然卸下,他就是贪恋自私阴暗的变/态。

他喜欢姜早,贪恋了好久,这种阴暗见不得光的想法也好久好久好久了。

现在知道早早也爱他,愿意和他做…/嗳,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上头了,无法控制,每一次想起来都让人沸腾。

周屿迟舔了舔唇。

乌黑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压在身下的人,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全是雄性荷尔蒙迸发的张力。

他现在就是一匹吃不饱的狼,吃过肉的美味后再也无法浅尝辄止。

男人的眸光很暗,暗沉沉的,抱着早早的腿,感觉心跳快要跳出胸膛。

他一快睡着的人就要哼哼。

睡着了也这么可爱。

周屿迟看着姜早,眼神越发红热,俯下身来再次开始工作。

可能还是不够温柔,姜早闭着眼的小脸一直皱着眉,在梦中低低地喘,尾音软软的,和身体一样。

周屿迟自己玩了好一会,亲遍姜早的全身,随后爱恋地和他温存。

……

姜早不负众望地上班请假了。

早上睁开眼他感觉自己来到另一个世界,甚至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钟。

不是他的房间,身边也没有睡着人。

姜早皱眉,在想周屿迟去哪里了,正想喊一喊,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门完全哑了。

姜早:?

怎么回事?

他想翻身,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腰了,大腿也在疼。

不是。

他是被重新拆了组装了一遍吗!

但是上没有黏糊糊的感觉,被清洗得很好,可是全身都感觉酸酸的,有一种散架了的感觉。

可恶啊疯狗,他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好巧不巧,周屿迟正好从门外进来了。

姜早龇牙,抬起头想要控诉他,然后就看到这个騒包光着上身,只在外面单套了一件围裙。

姜早:“。”

男人臂膀宽厚,手臂线条块状分明,肌肉弧度清晰,上面分布着明显的青筋。

而上面就挂了一条围裙,胸肌精壮,若隐若现,那手臂上肩上胸上还有好多好多抓痕和咬痕,是谁留下的一目了然。

周屿迟神色如常,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啥情绪,和姜早对视了一眼,随后走到床前,抓了抓青年的头发,把人捞回来,低头和他接吻。

吻得极深,舌尖舔得他的上颚还有牙齿,耳旁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特别黏糊,亲得姜早很快就软了,只能用拳头推男人让他离开。

周屿迟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揉按,然后又不老实了,开始往其他地方摸。

姜早一下子觉得不妙了,咬了一口周屿迟的下唇,红着小脸嘀咕道:“你,你大早上发什么晴,别乱来疯狗。”

周屿迟呼吸平稳,深深望着姜早,眼里带着欲,咬字清晰地低声说:“我不热情不行,热情点你又不高兴。”

他弯腰去舔咬姜早的耳朵:“你说你是不是很难伺候,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