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一个正行,喜欢趴在桌子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玩坐在旁边的姜早校服外套衣角。
然后就被姜早拿着试卷爆头。
现在过了那么多年,男人褪去青涩,但这么看过来的时候,竟还带着那股嚣张肆意的少年气。
周屿迟眉眼笼在淡淡阴影中,手指骨节捏着姜早的卫衣绳,绕着缠了一圈,然后松开,反复把玩。
“恋爱想不通,但可以亲嘴。”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他深邃的眼抬起看向他,
“你想和我当炮友啊。”
“什么啊。”姜早也是老实,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我们又没做过,最多算个亲嘴搭子。”
周屿迟:“。”
周屿迟都要被气笑了。
气氛诡异而没有来由地停滞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