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留在将军身边做了个可有可无的军师。

然而“他”并不甘心于此，“他”开始希望将军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多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

什么阴谋诡计权谋算计全都没什么，虽然“他”不会，但“他”可以学，毕竟是曾经的探花郎，只要“他”愿意，就没什么他学不会的。

江瑾看着看着，面上渐渐浮现了一点笑意。

之前那些压抑画面带来的情绪被后面的稍许喜悦掩盖，虽然江瑾最终还是念念有词，但情绪至少好了不少。

“虞玄，虞玄，虞玄......”

可怎么也是黑猫拼着一条命换来的回顾前生，只这些画面又如何让江瑾学会对虞玄敬而远之？

几年过去，画面里的“他”对将军情谊愈发深厚。

虽然将军并不明白他救回来的军奴对他有什么龌龊心思，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兀自情根深重。

可是几年后，涌向边关的御林军带来了圣上的抄杀令“镇南府反，押往京中，反抗者格杀勿论。”

原本“他”这几年磨练的心性阴暗了许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狱卒说“伺候好他们就可以保证小将军无恙”，“他”想也不想就相信了。

可是即便当着将军的面备受凌辱，也改不了御赐的一杯毒酒。

伴随着“砰”一声巨响，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又很快渗透进去，徒留下一层浅浅的血痕。

数十载的军营生涯到此画了一个句号，同时也意味着，“他”的人生到此终结。

此生，为君故。

江瑾瞠目结舌地望着复归于黑暗的画面，抬头放眼望去，周围的虚无逐渐变得暗淡起来。

他张了张嘴，从口形可以看出来还是之前的那两个字：“虞玄......”

可不知道为什么，江瑾清楚地意识到，他发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