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屁股什么的……江瑾忿忿地一踢床,简直不能更羞耻了!
等到虞玄回来的时候,江瑾还是一副缩头不见人的样子,念及也是劳累了一整天,虞玄便不去继续折腾他了,轻笑一声爬上床,道一声“好梦”,转身似乎就要睡过去。
江瑾没料到虞玄会是这种反应,但这正和他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悄悄撩开一点被角,大口呼吸两口冷空气。 昏昏沉沉之际,江瑾脑海中却开始不林木森解起来,他和虞玄相熟的时间如此短暂,怎么会变成如此熟埝?
真的全都依靠虞玄的大大咧咧又不客气地自来熟吗?也不尽然吧……
之后的几天过得倒是异常平和,江瑾没再出什么意外,虞玄也难得老实不出幺蛾子。
江瑾也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其他,竟是没有再提及要虞玄回他该去的地方。
至于被虞玄提前赶走的部下们,没他的命令也不敢擅自过来,只给他留下足够的逗留时间。
然而美中不足的,便属那天江瑾和翠莲的单独交流了,后面虞玄几次试探询问,江瑾皆是摇头拒绝回答。
更为怪异的,还有之后连着好几天,江瑾就像是忘记了牢里关押的那一家三口,人也不审了,案子也不查了,成天端得一派悠闲自在。
要不去学堂听听课,要不拉上虞玄去采摘点棉花,或者单纯去县衙里处理一些日常公务,总之不去想那件平常中处处透漏残忍的案子。
虞玄不知其中原因,但这并不耽误他和江瑾越发熟络,那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这天傍晚,虞玄如往常一样,掌勺给那什么也不会的小县令喂食。
这两天江瑾特意去跟邻居说了,不用再给他做饭,家里有人。
说那话的时候,他脸上的满足直看得每个人都是错愕后会心一笑。
江瑾闲来无事趴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一开一合间,转角处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江瑾先是一愣,随之定眼看去,看清来人时只觉得更加疑惑了:“喜婆婆?”
来者一身大红色的花袄,手里抓着一把扇子,眉间一点红痣,身材富态,行走间一扭又一扭。
不说她的装扮如何,江瑾不解的其实是村子里的媒婆来找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