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大肉并不冲突。”易慈碎碎念道,“我想吃脆皮肘子,烤鸭,烧鸡,叉烧,牛杂,鱼饭,啫啫煲……”

“你牙不疼吗?病好了再说,生病不要吃得太油腻。”他耐心道,“忍着。”

她愿意接受合理的监督,没再抱怨什么。

牙确实疼,小口小口吃,一顿饭都吃了好久好久,疼得没有心情开口讲话,只是时不时偷看他几眼。

她蛮仔细地观察他用手,仔细听他说的每句话。看起来很正常,左右手都用的很顺,话说得也很流利。吃饭中途他接了个电话,讲了一堆英文,语速还飞快,一点都不结巴。易慈有点无法想象他说话不流畅的场景,练了多久才能恢复成这样?当时该有多难受?她心事重重地想了好久。

“我待会儿还回深圳的分公司,明天早上要开会。”他说,“之后几个月大多会在那边工作,只要有空我就过来。”

她为他考虑:“总是来回跑好累的,有空发个消息来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好,那么忙还总是过来做什么。”

他说:“你觉得我过来做什么。”

她哦一声:“请我吃饭?”

他顿了下,说:“嗯,请你吃饭。”

一顿饭吃完,他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