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可是对于钟老师,她觉得或许是哪里出错了,凭借他的容貌和财力,他不该身边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而且他的行为举止,都让她察觉出了一种十分擅长同异性打交道的感觉。

“呼。”她舒了口气,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房间里还是清冷得让她窒息。

这样下去不对,这样下去根本不对。

才不是什么怕小孩迷路。

从阳台上吹过来的夜风拂在她的脸上,凉凉的。

那些豪华的熊掌鱼翅,那些摆在他办公室里的不菲珍宝,她很清醒,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打开了那个购物车,盯着那个水杯。

删除的红键就在那里。

.......

她按灭了手机屏幕,蓝眸看向那轮圆月,它美的就像假的一样。

仅仅只当作一份还礼而已,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解开自己的辫子,月色下她略带卷曲的及腰粉发显得格外美丽勾人,唇角微扬,蓝眸里像藏着一朵妖姬。

不是吗?

“老妈,你怎么老看这种狗血连续剧啊!”敖烈啃着个苹果,盯着客厅电视上那泪流满面的女人,不屑道,“这女主一看就是那种没脑子的傻白甜,最讨人厌了。”

“你懂什么。”茹萍白了自家儿子一眼,“没看到女主一头粉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