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重就想剜了周明远的眼珠子再一脚踩爆。能给李漫新带来完美性体验的只有自己,本来应该只有自己的。
李漫新的所有人生体验,本来都应该只有自己能带他去感受的。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漫新为自己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疏忽付出了代价,温柔的性爱再也没有了,许重像是要和周明远比赛谁能把他操得更痛、谁能把他操得更崩溃一样,莽足了劲儿向上顶他,连那条受伤不能弯曲的腿也不管了。
“周明远操到这里过吗?”许重反复问他,似乎李漫新要是敢肯定许重就要凭空让鸡巴长长十厘米操进他胃里一样,“这块地方他碰过没有?!”
李漫新摇着头说不出话来。他根本不知道许重问的是哪块地方,他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要被操透了。
许重已经完全顾不上受伤的右腿,他一个用力将李漫新压到身下,按着李漫新的膝盖把他折叠成一个屁股朝着天花板的姿势,腰部猛地下沉,直接把李漫新贯穿在他的器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