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入门儿,但基本功什么的都掌握了,走路开始有舞蹈家的样子。

乐器也就钢琴和古筝坚持下来,能看的出是真心喜欢,小提琴她喜欢但是硌下巴,坚持不了,

国画学了一阵儿,能画出像样的牡丹和麻雀来了,却又不学了。

曾学良倒是带着她学了轮滑和游泳,他自己爱弹吉他吹口琴,程英不爱学,但爱看他弹,她喜欢《我的吉他》,总爱让他弹这首曲子。

有时候他用口琴给她吹军港之夜,人民海军向前进,她也喜欢,但会质问他,那人海军的歌儿,他为什么要吹啊?

曾学良这时候就爱犯浑,我就爱了,怎么茬?爱听听,不爱听拉倒,爷爷还不吹了。

“你这辈分茬了,周末回家我就跟爷爷说去,儿子和他平辈儿了,让他老人家收拾你。”闻英笑得像狐狸。

“收拾?我先收拾你,瞧好吧。”他捏上她腰间的软肉,任她骂,任她叫,任她求饶,花拳绣腿跟他紧实的怀里全都是摆设。爽朗的笑声就像银铃儿,夏日里无比的悦耳动听。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谁是爷爷,说,”

“你,我回去就和爷爷告状,啊,”

“敢不敢了?”他抱着她摁倒在沙发上,挠她痒,头发飞成一团,光洁的腿来回飞舞,一只大手就把她挥舞的手攥住了,不可劲儿让她痒吗?

“啊,不要啊,我错了,”

“谁是爷爷?”

“你,你,我真错了嘛,”

声音无比的软无比的糯,一脸的粉,娇嗔的样子让他心动。

盈盈的大眼睛,笑出泪来,耐不住痒,生理口水都流出来了,衣服更是被来回搓揉皱起来,

裸露出一截洁白的背,纤细的腰,文胸的背带,紧身T恤裹住的胸,胸型挺翘浑圆,两腿则因为经常运动,线条优美紧实,现下正交叠在一起。

曾学良看直了眼。

她平躺在沙发上喘息,心胸起伏,白皙的皮肤泛着红,头发黏在脖子和额头上,他就这么压在她身子两旁,直愣愣看着她,这朵夏日里娇羞带着露珠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