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床上又做了好几回,连后庭都肏过了,精液变得透明,他才堪堪饶了她。

闻英嘴里,下体前后穴全都是精液,不过这回倒没撕裂流血,反而得了些滋味。

她被他抱去浴室里泡澡,躺在他的胸肌上,抱着他闭目养神。

“牲口。”

“再骂,继续肏。”闻英识相的闭嘴。

“你跟老部队就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你别告诉我你都攥着回来给我了?”她闭着眼睛无力的说,半晌听不到回应,她睁开一只眼睛瞄他,难得看这块木头,脸红到像虾子,一张俊脸扭捏到不知所措,眼神闪躲。

“真的啊?”

“有,有打过…..”

“几回啊,不多,哎呀,别问了,”这木头还会不好意思,闻英嘻嘻笑出声儿,

“光用手啊,没用点儿设备什么的,”切,那可是部队,上哪儿找设备去。

又是一阵儿沉默,

“什么设备,说我听听,”她好奇心被勾起来,摇着他的大手,哄着他说,又揉捏他的胸肌,

“你最好,最帅了,告诉我嘛,”

“就,就你那条儿内裤……”声音最后含混不清,但还是被她听见了。

她笑得像偷了腥儿的猫,“交代细节,快,”

“就,就套上面儿,别问了。”他大手捂住她的嘴,

“套哪儿啊?”她趴到他的耳朵边儿,咬着他的耳垂,跟他耳朵里吹气儿,

“鸡巴上。”他快臊死了,这妮子。

闻英笑了没两声儿,又被他压着跟浴室里做了一回。

两人抱着在他的勤务兵的小床上躺着,床单被他换过了,整洁干燥,

“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