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微微发烫。

“摸你的衣服,我就想到你的那杆枪。黎援朝,你的枪硬没硬,枪膛是不是滚烫极了?”

她说的色气无比,简直有些放荡。

黎援朝面红耳赤,笔挺的军裤里下体早已肿胀得厉害,但他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嗯。”

一通电话打得黎援朝面红耳赤,他挂了电话,平复下心情,和连长指导员打了招呼,出了办公室。

走路的步伐不疾不徐,依旧坚定稳健,只是回了宿舍,上了楼,便去了洗手间的单间儿,锁好门,拉开军裤的拉链,将早已肿胀滚烫的阴茎掏了了出来搓揉,撸弄,红赤赤的阳具早已昂首挺胸,深红色的龟头湿润溢出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