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基因转移,还有一些别的工作,比如地区的生物多样性调查、本底调查。”
方随宁摇头晃脑:“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某些人懒得跟人打交道,只喜欢在深山老林里待着,所以自找的。”
向斐然睨她一眼:“知道就好。”
蒋少康问方随宁:“你大学也报生物吗?”
方随宁斩钉截铁否认:“饶了我吧,我不及格的次数比及格多多了,他高一就奥赛夺金,我哪趟得了这浑水。”
蒋少康顿时肃然起敬:“表哥在清华吗?”
向斐然报了大学名字,蒋少康微微地感到了一丝尴尬。因为这所学校虽然也是top,但当然还是比不过清北。
方随宁在外人面前很维护表哥,不屑一顾地说:“他高一就拿到清北入场券了,拒绝了而已,所以你面前的这个可是连清北都得不到的男人。”
向斐然被她肉麻得听不下去,往她嘴里怼了一根谷物棒:“吃你的。”
蒋少康其实不是很关心他为什么不去清北,为什么有十六岁拿金牌的底子却去了分类学这种极难发高分文章、不那么“万众瞩目”的领域,而非在分子生物学一路直上当学术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