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她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划开接听,没给essie出声的机会:“她跟我在一起。”
商明宝攀着他肩膀的身体又往前挨了两步,像是恨不得挤进他的血肉里,一只手解他的衬衣钮扣,一只手贴着他的颈侧。他的皮肤滚烫,颈动脉的脉博被她指尖触着,压着。
向斐然拉开彼此面孔的距离,微眯着眼,平静的双眼里了无情绪,又晦暗得深。
商明宝要凑过去亲他,被他捏着下巴制住。迷茫委屈的两秒后,向斐然就着掐她下巴的姿势凶狠地亲了上去。
她娇嫩的唇这几天饱受日晒瘴雾海风与发炎的折磨,在他的咬吮下破了皮,沁出血珠。
臀瓣终于被向斐然托了起来,整个人分开双膝跨坐到他怀里。
然后呢?没别的事能做了,商明宝埋下头,狠狠地冲他颈侧咬了下去。
浪与风声中的哼声并不真切,但感到他的身体猝然绷紧。
“不嫌脏?”他的沉声就贴在她耳侧,似乎比她更嫌弃这副在丛林里钻了一天的身体。
齿尖刺破了向斐然的皮肤,商明宝的汗和泪水也滑了下来,濡湿在她留给他的牙印上,让他刺痛。
眼泪终于还是决堤了,她松了口,将额头埋在他肩膀上,哭得嚎啕、咳嗽,上起不接下气。
向斐然的掌心温热地盖着她的后颈:“别哭了,商明宝,”他平静地投降,“我可能这一辈子都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