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热烫。
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挣扎、痛苦,黎鹦的表情只有纯然的疑惑,再无其他。
多讽刺。
见他不说话,黎鹦又觉得没意思,她可没有要给周聿安提供情绪价值的打算,毕竟看他难受,她觉得挺有趣的。
所以她干脆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不是说要做吗?别在这儿说些扫兴的话了。”
周聿安不动,任她胡乱揪扯半天自己身上的衬衫后又嫌抬着手麻烦,落回去不干了:“不行,我累了,叔叔,昨天就是我一个人出力,我不想动了。”
意思很明显,要让他来主动。
周聿安整个人被烧得热烫,耳根生理性地红透,颤巍巍好像要滴血。
他耷拉着眼皮低声询问:“我要怎么做?”
语气不像是做爱的前奏,倒像是在认真探讨学术问题那样古板。
黎鹦颇为无语,又耐着性子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先摸摸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