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倒春寒严重,出门依旧要穿着厚厚的冬装。
祁舟看着床上穿着羽绒服,睡得正香的姜瑜,突然有些犯了难。
看这样子一定是叫不醒的,可总不能让她穿着外套睡一晚上。张嫂又晚上请了假,晚饭以后就收拾东西离开香缇意墅了。
“……”
沉默几秒,祁舟长舒了一口气,他又不会做什么,只帮她脱一件外套应该没关系的吧?
垂眸思量半晌,祁舟才走过去小心翼翼拉开姜瑜的外套拉链。
拉到一半,祁舟突然不敢再继续了。
倒春寒的天气,姜瑜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可里面却穿了一件酒红色的丝绒吊带连衣裙,露出笔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影影绰绰的光线下,白皙和暗红两极分化,十分晃眼。
祁舟的喉结不可抑制地狠狠滚了滚,他仓促起身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从卫生间出去以后,祁舟就看见被他拉开一半拉链的羽绒服,现在已经静静躺在地上。而姜瑜本人也从床边滚到床中间,纤长的手臂抱着被子,细细的吊带底下凸起的蝴蝶骨展翅欲飞,白皙笔直的长腿露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