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怪的习惯,就这样被慢慢养成。
在外人面前,贺少爷还能努力装一装正经,一旦和路元清两人独处,他就只会感到浑身发刺,再好的面料裹在身上,对他来说也是种漫长的折磨,至少得把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才能勉强安分下去。
这绝对不正常。
但他也绝对没有办法反抗。
“先涂药,别感染了。”路元清出声提醒,打断他自怜的沉思。
“……嗯。”贺锦延边应下,边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这番动作总算转移掉一些他的注意力,不再去纠结那些没有解决方案的困境。
等涂完药后,他的神色也重新平复下去,把剩下的伤药递还给路元清:“……谢谢。”
这句话来得相当突兀,语速飞快,声音又轻,要不是路元清有过属性加强,还真不一定能听见。
“……嗯?”她疑惑地回望过去,“我没听错吧?”
贺锦延别开眼神,不耐烦地皱起眉毛,提高音量:“我说,谢谢――还没听见就算了!”
路元清被逗得一笑,故意往他跟前凑,继续追问:“谢我什么?”
贺锦延立刻听出她话里那番调笑意味,索性梗着脖子回过头来:“谢谢你今天在外面救我,可以了吗?”
先前在头狼的风刃面前救他第一次,以及刚才在章成野拳头下再救他第二次。
尽管前者主要为了抢救摩托,后者也只是由于她正愁没机会在章队面前找场子立威。
但路元清并不介意应下这份难得的谢意:“光用嘴说怎么行。”
相处这么久,贺锦延不用细想,都能明白她话里的暗示。
他低下头,慢慢屈膝,跪在她脚边的水泥地上。
每次在她面前下跪,都好像亲手割掉了一部分自己的自尊。
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即便自己心底依然会滋生出不甘,但在胸中激起的回荡,却正在日趋平淡,逐渐消亡。
路元清伸出手,五指插入贺锦延发间,随意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现在的头发比刚带回家的时候要修短不少,摸起来还有种毛茸茸的触感――比摸那头狼要舒服多了。
于是路元清一时兴起,在贺锦延解开她裤腰纽扣的同时,先弯下腰,在他头顶印下一个宠爱的吻。
这个吻似乎也卸掉了贺锦延心底某些沉重的东西,他边拉开路元清裤子上的拉链,边低声吐槽:“刚才那个人,你怎么亲得下去的,就不怕他掀开面罩其实是个丑八怪吗?”
路元清抬起腿,配合着脱掉裤子,嘴里随便说着:“哎,‘覆面系’,听说过吗?面具下面就算是张毁容脸,这都是一些人的性癖。
“更何况以刚才露的那部分看,他丑不了,八成可能还是个混血帅哥。”
贺锦延刚把她内裤也脱下来,手上动作顿时一停,抬起眼皮瞟她:“这么意犹未尽,那要不,我去帮你叫回来。”
说完,他撑住地板就要起身,却被路元清抬起一条腿挡住:“走都走了,还是你来补偿我吧。”
一只手扶着她丰腴的大腿,架到肩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帮忙稳定站姿,贺锦延大半张脸都埋进她胯下,只露出一双半阖着的眼睛。
在此刻,舌钉的存在感尤其强烈,每次用舌面刮擦过穴口,都会立刻引起路元清一阵颤栗,涌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她的阴唇迅速被打湿,湿漉漉地,甚至多到会顺着下巴往下淌。
这还是贺锦延第一次直接接触她的下体,比想象中要愉悦得多,也要热切得多。
他被鼓舞着,把脸埋得更深,立起舌尖,努力往已经在翕张着的花穴里面钻。
舌钉也因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