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槐犹豫着摇了摇他的肩膀,把外伤药物轻轻放在路贤清面前,“先处理一下伤口吧,最好别让那里感染,不然以后会很麻烦。”
不是对着路元清,他的话说得流畅很多。
路贤清掀起眼皮看他。
贺锦延也已经走了,这里只剩下他俩。
宋思槐此刻脸色白得吓人,像同样经历过一场漫长的折磨。
“刚才……”
贺锦延想问问好友,为什么刚才会突然站到自己对立面去,但一开口,就觉得这问题没有意义。
路贤清抿起唇,低下头。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受尽折磨的下体彻底萎靡,那根原本被捅进他体内的玻璃棒又重新露出一截,让他得以捻住,慢慢往外拔。
但在看不见的更深处,凝固的血也把棒身和他内部的肉壁粘连在了一起,拔出来的过程里,那些难以言说的伤口再度被撕裂,细细的血顺着玻璃棒往外淌。
他咬着牙,拿医用棉片裹住玻璃棒,不让自己的血流到地上。
有贺锦延的重力托底,对吴箴的残忍磋磨结束后,地板上找不到一滴血,风一吹,连萦绕的血腥味都淡了。
这是妹妹欺瞒那两个人的重要一步,他不能,也不敢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