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侧过脑袋,半路改成一个拥抱。
水流兜头而下,带走淋漓的红。
浴袍沾上水,也沉沉地坠下去。
路元清心底一动,径直撩开他那件不合身的浴袍,伸手进去。
猝不及防,要害就已经被她捞在手里,贺锦延赶紧抓住她手腕,抬起头,局促不安地解释:“那什么,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不是刚刚才……”
握在手里的那根东西,竟然还和之前一样,血气充盈,硬得发烫。
随便撸动一下,贺锦延就立刻难耐地皱起眉头。
――是药的原因吗?
但从他上次吃药的时间开始算,现在应该已经结束药效了才对。
――难道说……
路元清忖度着,打消刚进门时的念头,转而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过去几个月,贺锦延执行得最熟稔的一个指令。
跪下,脱掉衣服,帮她架起一条腿。
解开浴袍的几秒钟里,贺锦延甚至有些恍惚。
如同毁容与死而复生的遽变都还没发生,一切都熟悉得像是他仍简单地属于她而已。
只可惜,这种错觉来得快,去得更快。
水流冲刷中,贺锦延埋进她胯下,刚要和以前一样,先从腿根开始亲吻撩拨她的情绪,就被面罩挡得立刻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