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隐约的血丝,开始在宋思槐小腹上流淌。
但他仍然不得不在主人恶劣的取乐面前,继续献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现在这一幕,终于像是宋思槐所期待过的那样,稍微能让路元清回忆起一些遥远的从前。
故意变着花样设计惩罚的她,和承受她那些恶意的他。
+2。
“阿……阿元……!”
宋思槐嘶声呻吟,被反钳的双臂徒劳挣扎着,指甲都抠进他自己掌心的肉里去,整个人猛然绷紧。
即便是如此粗暴的蹂躏,依然驱赶着他越过最后一丝距离。
被压抑许久的精液从已经快踩到变形的龟头中喷溅而出,落在床上、地上,有几股甚至粘到他自己的脸上。
似乎有一部分灵魂都随着这次射精离他而去,宋思槐眼前发黑,根本分辨不清此刻盘桓在下体的到底是爽快还是疼痛,只剩下凌乱喘息的力气,连路元清借他大腿擦干净鞋底体液时都毫无反应。
她这边一抬脚,盛熙就立刻不再当好人,干脆利落地把彻底瘫软下去的宋医生扔在地上,蹭过来:“姐姐……”
他刚要说点什么讨个乖,脸上的笑却骤然僵住。
贺锦延似乎没从沉睡中完全清醒,迷蒙着睡眼,支起上半身,看见路元清坐在床边时,还下意识伸出手臂,去揽她的腰:“你怎么……在这里?”
100、暴露在她眼前
“哐啷!”
某样东西重重砸落,迸碎开来,紧接着是嘶哑的怒吼:“滚!都滚!”
房门贴着白星远的鼻子“砰”地关上,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捡起被一起扔出来的托盘,转身下楼。
空荡的一楼大厅现在多出一整套布艺沙发,路元清窝在一侧扶手里,捧着一小碗瓜子仁儿,前方幕布上的电视剧刚好放完一集,主角背着行囊,关上房门,就要远行。
听见他走过来的动静,路元清头也没回:“他还是没吃?”
“对。”白星远应着声,站到她旁边,看了眼坐在另一侧的盛熙。
他是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楼上那么大的动静却像根本落不进他耳朵里似的,还在优哉游哉地剥瓜子。
察觉到白星远的视线,盛熙侧过脑袋,朝他弯眉一笑。
如今,盛熙脸上的伤倒是好全了,笑容和以前一样阳光灿烂,却让他心底一阵冰寒。
从站在1801门口,同意做交易的那天起,白星远就很清楚,路元清对他,对后来的他们,都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好在她并不是一个太残忍的主人,只要忍耐得住她偶尔兴之所至的荒唐,大部分时间,她的态度甚至称得上温和。
不用亲自去冒生命危险,吃用就能比外面的幸存者好无数倍,即便受伤,也会得到和她家人等同的医疗物资。
这样的生活,白星远实在不明白,盛熙到底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连路元清的奇迹都无法抹平的伤势,他怎么下得去这种狠手?
都是被她豢养的男人,难道不应该……至少把彼此视作同类吗?
白星远踌躇着,越想越不安,开口劝道:“如果……如果你有时间,能不能去看看他……?”
这话刚出口,他就觉得自己简直傻得可笑:“……是我多嘴了。”
“行啊。”然而,路元清竟干脆地拍拍手,放下小碗,站起身来,“他的伤口应该掉痂了吧?”
“对……!”顾不上惊讶,白星远赶紧说明现状,“宋医生说,伤已经算是好了,可以不继续用药,就是留下的……”
“我自己去看看吧。”路元清打断他的话,转身上楼,径直走到那扇紧闭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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