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次总没有再打歪,前几秒还嚣张不已的男人脑袋骤然和西瓜似的爆开,红红白白地溅了周围人一身。
直到此时,门外的邻居们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有枪!怎么可能?!”
“快跑!回头再来弄死这俩狗男女!”
“散开!散开跑!”
路元清倒不急着立即赶尽杀绝,只是就着白星远已经浸出薄汗的手,把枪口下压几分,方便他瞄准更简单的躯干位置。
然后便撒开手,转而将指尖搭在他肩上,暧昧地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你说得对,这是他们自找的。”
白星远浑身一凛,瞳孔收缩。
这一次,没有路元清扶着手,他自己扣下了扳机。
开出第一枪后,后续也不再是难题。
子弹壳落在地板上,叮叮当当地脆响。
还没经历过贺少爷去洗劫武装基地后的训练,这人现在的枪法实在有点臭。
监控屏幕上显示着的这截走廊里,几乎没有几个能一枪毙命的……“幸运儿”。
陈姨,套着近乎在月经期把自己骗进家门,想把自己当诱饵送给怪物,趁机救她已经被做成储备粮,只吊着一口气的好老公。
被一枪射穿大腿,在地上艰难爬行着,老公跑得头也不回。
吴阿叔,出门觅食时中了蛇毒,半边身子都肿了,死前最后一刻还叫嚷着想在自己身上“最后做一回男人”。
子弹凑巧贯穿了他的下半身,给他屁股上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打着滚叫得像杀猪。
住楼下的小郑,在上一世的最后,前往避难所的那段旅程里,明明曙光已经近在眼前,还要半夜摸到身边,试图卸掉自己一条胳膊当口粮。
捂着被洞穿的腹部跌跌撞撞地跑,肠子滑溜溜地在地上拖出好几米,都不敢停下脚步。
+1。+1。
上一世的日子实在太苦太漫长,路元清记得他们所有人的嘴脸。
本以为自己会安乐于对他们长久细碎的折磨,但此刻看着走廊里那些飞溅的鲜血,内心深处的黑暗却前所未有地欢欣,某种复杂而噬人的欲望开始在骨子里流窜。
浓重的血腥味顺着门缝和射击孔飘进屋子,伤者的哀嚎伴随着子弹击发的脆响。
很好听。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痒了。
8、杀戮和血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白星远,
白星远的脑袋里已经一片澄净。
什么交易,什么庇护,全都被短暂地抛在脑后。
眼下,他只记得机械地重复着瞄准,射击,瞄准,射击的动作。
直到最后一个站着的人也跑出了这截楼道,只扔下一群奄奄一息的倒霉蛋,还在哭叫着试图逃离。
他有些茫然地停下动作,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还该不该再浪费子弹去一一补刀。
就在这时,始终流连在他上半身肌肉的那只柔软的手,悄悄滑向了他的胯下。
路元清边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收回白星远举着的枪,边慢慢勾指探入他睡裤之中,握住了那团火热。
这里也早就抬起头,鼓鼓囊囊一大团,灼得手心发烫。
果然,杀戮和鲜血,就是最秘不可言,但又最行之有效的催情剂。
她只是轻轻一推,男人便坐倒在地板上,硬挺的肉棒从裤子里弹跳出来,迅速充血涨红。
白星远这才骤然回过神,望着路元清提起裙摆,跨坐在自己身上,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
门上的射击孔已经关闭,监控外屏也早就停止使用。
外头挣扎着的人们绝对不会知道,自己濒死的哭喊,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