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的含舔。
顾黎被亲的浑身发颤,男人半是调情半是强迫的姿态,轻松的挑起身体的情欲。
“闻泊绥...不要让我恨你...”顾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体沾着闻泊绥就像是毒品上瘾,不由脑袋控制着身体。
闻泊绥的动作一滞,随即吻上她的后颈,舌尖舔在蝴蝶骨上,“你,早就恨我了。”
“阿黎,你的身体需要我。”他说。
手指从脊椎朝下,滑过菊穴,抚在湿润黏潮的蚌缝门口,指头轻插一节,异物侵入。
“这是信息素的影响,不是我!”顾黎斥道。
闻泊绥知道,顾黎想说她的身体和她的思绪是分开的。
可对一个在沙漠里干渴许久的人来说,他只要知道放在面前的水能喝,会管这个水是甜水还是苦水吗,只要能喝,只要能解渴,那就要喝。
她是那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