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那中年男子神秘地道:“非也,是那王显明自寻死路,动了不该动的人。这才引得秦王滔天大怒,雷霆出手,令他再也翻不过身来。”
冲冠一怒为红颜,确实比包青天听着更刺激,众人围了上去,七嘴八舌问:“那个人是谁?”
“谁不该动?”
中年男子吐出两个字:“顾凭。”
顾凭?
围观的人里,有些不知道这个名字,左右交头接耳地打听。知道他的那些人,眼都瞪圆了。
这,这是个男人啊?
他们以前可没听说秦王殿下还是好男色的。但是想来想去,似乎关于秦王殿下好女色的传闻,也是没有。陈晏身上,跟他性情冷酷一样传得人尽皆知的,就是他一贯不好这些。
原来他心尖上的人,就是这个顾凭?
听着周围越来越大的议论声,中年男子满意地一笑。
他徐徐道,:“要我说,这秦王也是个多情之人。当初隐帝幼子逃到远西城。本来秦王已经率冠甲军把城池团团围住了,马上就要把那隐帝幼子和他的党羽给一网打尽。但是,就因为顾凭郎君落到了那人手上,被用刀抵着脖子威胁。秦王便宁肯自己退兵八百里。这才叫隐帝幼子又给逃了出去。”
虽然天下承平了几年,但民间关于这位天资卓绝,不知所踪的前朝皇子,各式的传闻都不少。
一时间,哗然声更大了。
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论起顾凭和陈晏,中年儒生慢慢退出了人群。
走到巷口时,前面又是一群人,围着一个短褐伙计,在津津有味地听着什么。
此起彼伏的叫嚷声里,那短褐伙计抬起眼,目光和中年儒生在空中无声一碰
下一刻,两人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中年儒生转身走进巷子,朝另一拨人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