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要谈,想着他大概要给两个人的关系下一个最后宣判了,心都往下沉了沉。他从进来后,注意力就一直在李书意身上,大衣都忘了脱,被房间里的暖气烤得额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所以李书意从门边回来时,正好就看到站在沙发旁的人在脱外套,脱了还不消停,骨节分明的手指又解开了西装,还往外松了松领带。抬手时衬衣袖口处露出一只银色的鲸尾袖扣还是以前他去国外时给两人定制的。

李书意忍不住“啧”了一声,走到窗户边拉上了窗帘。甚至还有闲情想人真是不能身体太好,若不然,那些平常好好藏起来的欲念,一旦蠢蠢欲动起来,先烧着的还不是自己。

现在是冬天,天黑得很快,虽还不到四点,但因为外面在下雨,户外也透着阴沉,更不要说室内。拉上窗帘,远了也只能看清一个人影轮廓。

白敬刚刚坐下,房间里就徒然暗了下来,他愣了下,等李书意站到自己面前了,还疑惑地问了句:“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