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打往左,等车子上了一条与回家截然不同的路,才耐心解释道:“李叔没走前就给舅舅定好了代孕的人,他走了,这事也没落下。我后来想了想,舅舅是真没想过再结婚。”白昊也不认为白敬此番举动是为了宁越,宁越跟李书意可不一样,哪怕他跟白敬在一起了,白敬要结婚生子,他也不会有李书意那种玉石俱焚的狠劲,白敬犯不着还做什么代孕。
靳言没顾得上听白昊的话,直起身望车窗外望了望,一头雾水地问:“少爷我们要去哪儿呀?”
白昊没明说,只告诉他:“一会儿就到了。”
等车停在了金广源门口,靳言也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以为白昊有什么重要的人要见。他本来想提议自己打车回去的,可是白昊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让他在车里好好等着,下车后还把车门锁了。
天空中还飘着雪花,路边不知道种的什么树,光秃秃的枝干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白霜。车门打开那一瞬带进来的冷气让靳言瑟缩了下脖子,他看着白昊在冬夜中的背影,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
白昊走进金广源,没几分钟就从大堂里出来了,手上提着一个纸袋,快步下了台阶,开了锁,一跨进驾驶位就把袋子塞到了靳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