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

威士忌定定地看着这行字,灰眸像是一对晶莹透亮的宝石,透亮却毫无感情。

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记得过去,连近一年多的记忆都像是被人搅成浆糊,混乱而迷茫。

我忘了自己的名字,威士忌想。

或者说,我没有名字。

房内一片漆黑,威士忌身前的光幕发出的光亮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嘀”忽然拖长的刺耳鸣音将威士忌的思绪拖回房内,他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收音机上。

长长的嘀声结束后,收音机又回到了原本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