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以及烟紫色的瞳孔中呆愣着的自己。

!威士忌骤然回神,安室透正在看着他!他连忙撇开目光。

他往后伸手想握住剑以稳住心神,但是那柄剑已经被扔进回收站贡献了1点积分,摸空的他只好揪住背后头发中的那一缕细细的辫子的发尾。

安室透发出一声轻笑,因为靠得太近威士忌甚至感受到了湿热的气息从右耳掠过。

他直起身,伸到威士忌背后,从威士忌耳后勾起那根细细的辫子,扯了扯,威士忌只好松手。

安室透拆下末尾的皮筋,将那一根细辫梳开。

头皮带来轻微的瘙痒,失去辫子的威士忌转而去揪着羽绒服的布料。

梳开头发后,安室透一把撩起威士忌的一头长发然后全部塞进对方的羽绒服中。

!僵硬着身体的威士忌动也不敢动任由安室透将手伸进自己背后捣鼓着。

收拾好威士忌的安室透收回手,后撤一步,满意地看着完成乔装的威士忌。

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配上软和的白色毛线帽,褪去了威士忌本身自带的清冷气息,挡住了嘴唇的疤后,只露出清澈双眼的威士忌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175的身高在日本作为一名“女性”或许有些瞩目,但是在意大利却是最寻常不过了。

安室透勾起一抹笑,威士忌还一脸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