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笑容,在场的大人压抑的心情,多少都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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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另一边,张赖子五人挤在两间破屋里,屋里用石头堆起一个临时的土灶,灶上放着从废墟里扒出来的锅碗瓢盘。

米夹杂着沙土,菜是从菜园子的犄角旮旯里揪出来的幸存者,以及田垄路边挖来的野菜,勉强煮熟后,一餐饭吃的牙齿咯咯响,没滋没味。

张红卫不知道从哪捣碎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处,绿色的药草汁液,衬得他整张脸看起来像绿色的水鬼。

他看着碗里焉不拉几的菜叶和发黄的米饭,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颜青的耳朵割下来当菜吃!

可一想到颜青一言不合割他耳朵时的狠厉劲,他满腔愤懑只敢往肚子吞。

不是他怂,实在是,现在的他打不过那臭娘们!

若以后有机会,哼哼......

突然,一旁的张赖子鼻子吸了吸,问道:“哎,你们闻到什么味没有?”

张红卫和另外三人闻言也耸起鼻子,果然闻到一股霸道的香味从远处飘来。

张赖子循着味道,窜出破屋,目光精准地对准了颜青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