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春心萌动的修士而言,实在是太动人了。

哪怕知道湛方凌跟魔尊瞭望首合籍了,但那么漫长的年岁,谁说得准呢?

瞭望首心中有气,但被宿问清那么一点拨,忽然醒悟自己最近是有点儿肆意妄为。

柳妄渊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就说呢,呵!那日一堆男男女女将湛方凌围得水泄不通,我想说句话都说不着。”

湛方凌额角青筋迸起一根,到底没忍住,“然我记得当时鲜花将帝尊的桌案摆得满满当当,玉铺了一地。”

柳妄渊抓了把桌上的花生,“时间不早了,告辞。”

宿问清扭头看他:“湛方凌说的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仙君去后山跟史掌门做固妖结界去了。”湛方凌补充。

柳妄渊对着湛方凌轻轻一笑:“张口就来?”

湛方凌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印刻石:“帝尊要再看看吗?”

柳妄渊微微瞪大眼睛:“……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这点子破事都印刻?”

湛方凌不为所动:“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跟帝尊斗法,留一手总归没坏处。”

忘渊帝尊在众生面前仍旧高高在上,他的无耻跟打趣逗乐寻常修士根本无缘得见,他斜靠在高台上,单手撑着下颚,俊美无双又分外沉稳,跟各大宗门画卷上那位日日得香火供奉的神祗完美重合,这就导致敬畏他的多,但一眼爱慕的也多,然而忘渊帝尊不接地气,没有湛方凌那层平易近人,爱慕者知得他不到,就扔点儿鲜花跟玉全个念想。

至于问清仙君……六界第一的姿容,为何平日一朵花一枚玉都收不到?

这就要问问帝尊了。

谁人不知,宁可自戳双目也不要多看仙君一眼!

忘渊帝此人对落在他身上的桃花无知无觉,但如果有人多看仙君一眼,他能一个闪身到对方跟前,用那一副执掌荒对抗天道的语气质问:“你看我道侣了?你看他做什么?他道侣是我你不知道?你就说你看没看吧?!”

看看看,谁敢看?!

问清仙君再好,为了性命,也是不能看的。

犹记得三百年前有个不怕死的,小年轻,血气方刚,在一次人魔相谈的场合中对宿问清一见钟情,当众一枚玉就掷了过来。

忘渊帝的醋坛子当即翻出三千里!

小年轻是个魔,魔嘛,懂的都懂,这事瞭望首都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