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重要的血脉上。沈清秋的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洛冰河却撤回了手,再开口时,看不出喜怒哀乐:“我的血,不受召唤了。”
原来他刚才皮肤相触,是在探查沈清秋体内已被压制的天魔之血。
洛冰河道:“看来这短短几天里,师尊另有奇遇。”
沈清秋道:“那你要怎么办?再给我喝一次?”
洛冰河道:“喝了也跑,不喝也跑,左右都是一样,还是不要让师尊心里对我再多一层厌恶了。”
在旁人面前,他一点面子都不留给沈清秋,私下独处时,却忽然客气斯文起来。沈清秋只觉一言难尽。
“师尊就请暂时留在这里。如果愿意,地宫内可以随意走动。”洛冰河说:“外面我留了人手,他们不会进屋。如果有任何需要,传唤即可。”
沈清秋说:“很周到。”
洛冰河凝视他片刻,道:“有什么想要的。”
沈清秋道:“什么都行?”
洛冰河点头。沈清秋一时恶向胆边生,就直说了:“我想尽量少见到你。不见是最好。”
洛冰河像是完全没料到沈清秋会说出这句话,脸白了白。
沈清秋见状,痛快了一霎那,可也好像被一根针扎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他过往从来不对人说话这么尖刻不留情。
血色涌回洛冰河脸上的过程极其缓慢。他说:“师尊曾问过我,想不想变强。”
沈清秋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告诉过你,变强是为了守护,而不是掠夺杀戮。”
洛冰河漠然道:“不。你说错了。师尊教的,也并不是每一点都正确。成为最强者,才能把想要的人牢牢攥在手心。我终于知道,等着师尊你过来,是不行的。”
他握紧了拳,勉强扯出一个凶狠的笑容。“所以,这次被我抓到,师尊就永远别想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