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进来,晚辈须得尽早离开,以免被发现了节外生枝。”
沈清秋一把抓住公仪萧:“帮我个忙。”
公仪萧道:“前辈请说,只要我……”
沈清秋不等他那句“力所能及”说出来,真诚道:“让我出去。”
“……”公仪萧艰难道:“前辈……这个真的不行。”
沈清秋严肃道:“我有非离开不可的理由。绝不是想逃避四派联审。事毕之后,我自会重回水牢,等候发落。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立下血誓。”
血誓不可翻悔。但实际上,事毕之后沈清秋回不回幻花宫水牢都没有关系了。所以他是在耍流氓。
公仪萧为难道:“我当然相信前辈,可前辈不是主要要求下押水牢的吗?究竟是什么事,严重到非离开不可?如果沈前辈愿意名言,我可以通报诸位掌门和参与连审的前辈……”
沈清秋转念一想,公仪萧是幻花宫弟子,私纵犯人潜逃,安到谁身上都不是小罪。这小伙子人不错,坑他不太厚道。七天时限,机会还有的是。
于是他改口道:“还是不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着勉强去拢地上的碎纸片,投入湖中销毁证据。
因被捆仙索缠着大半个身体,动作极不方便,没动两下,那件黑衣从身上滑落。
公仪萧原本也在低头帮忙,见黑袍委地,无意间抬眼一看,当场手脚僵硬。
沈清秋:“……?”
他身上那件白衫从肩膀裂得整整齐齐,一瞧就知道是被人用暴力赤手撕开的。此外,还有零零碎碎的衣料挂着,看起来像是鞭子抽的。破损处露出的白皙皮肉上,有不少微红的擦伤。仔细看,喉咙上还有轻微的於痕未消。
公仪萧三观已受到毁灭性冲击。
他颤声道:“前辈……你……你当真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