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儿子,但是,推已及人,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圈,不是吗?”纪彦均问。
闻青点头。
“所以,我们该干嘛干嘛。”纪彦均说。
闻青继续点头。
“之前,你不是问我那天在想谁吗?”纪彦均又提起前几天失神的事儿。
闻青开玩笑地说:“就是你想你女客户的那天?”
纪彦均当即沉下脸。
闻青连忙示好地搂着他的胳膊,像以前那样摇着说:“好了好了,别生气嘛,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纪彦均这才说:“那天我在想你。”
“想我?”
“嗯。”
“想我什么?”
“想你夺了我的处男身。”
闻青:“……”真不要脸。
“所以,现在罚你以身补偿。”纪彦均突然把闻青抱起来,闻青条件反射地搂住纪彦均的脖子:“纪彦均,你个流氓!”
“媳妇儿,你想多了,我就是抱你去陪我睡个午觉而已。”
闻青:“……”
当然不止是睡个午觉,睡前睡后都酣畅淋漓地做了些事情,直到起床后,闻青还在吐槽纪彦均的行为。
纪彦均笑着在厨房准备晚饭。
闻青则躺坐在沙发上看鞋样,正在这时,房门响了。
“谁啊。”闻青问一声。
“姐,姐,是我,亮亮。”闻亮在门口喊。
闻亮声音未落,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奶腔:“妈妈,我衡衡,衡衡!”
衡衡。
闻青立刻起身,飞奔去打开门。
一开门,衡衡“哇”的一声哭了,小胳膊伸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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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闻青才将门打开,衡衡就倾着身子扑过来,闻青只好从闻亮怀里接过衡衡,衡衡肉乎乎的小胳膊一把搂住闻青的脖子,搂的格外用力,像怕妈妈跑了一样。
“亲爱的,怎么了这是?”闻青笑着问。
“闹气呢。”闻亮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走进门,顺手将门关上。
这时,纪彦均从厨房出来:“亮亮来了。”
“姐夫。”闻亮喊。
“嗯,你们怎么来的?”纪彦均问。
“坐公交车。”
“吃饭了吗?”
“没。”
“一会儿在这吃,我快做好了。”纪彦均说。
闻亮答应:“好。”
闻青在一旁抱着衡衡,又是擦眼泪又是亲的,爱的不行不行的,转头问:“亮亮,你怎么这么晚给他朝这儿送?怎么回事?”
闻亮笑:“是他自己往这边跑。”
“往这边跑?”
“嗯。”
“怎么跑的?”
闻亮开始向闻青说,为什么衡衡往南州跑。
原本衡衡跟小刀、二炮、乐乐等人玩的好好的,从上午玩到中午,抽陀螺、弹玻璃球、摔泥娃娃,连怼管都怼上了。吃过午饭后,衡衡例行睡午觉,午觉起来继续玩,玩到下午时,丁丁爷爷让丁丁去河边的花生地里捡花生。
所谓的捡花生,就是拿着小锄子,把成熟的花生从土里扒出来,一串串地连着茎捡回家,或晒或炒或卖或磨油,用处很多。
衡衡没捡过花生,好奇心重。跟着一群孩子去扒土捡花生,一群孩子边捡花生边剥着吃,吃的各个跟小花猫似的。
结果,王婶突然出现,顿时嗷嗷叫起来,原来这群熊孩子错把王婶的花生地,当成了丁丁家的。
王婶一嗷叫,一群孩子吓得拔腿就跑,衡衡跟着跑,跑了两步又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