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蔺一听,差点想破口大骂,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只好忍住了,低声道:“这鸢萝的毒你又不是不知道多烈,要是真这么容易配出来,以前哪还有这么多人死在里面。”
“你刚才不是还在众人面前保证过,你的医术比柏桑还厉害吗?”
艾德尔无情嘲讽道:“那些话是你胡诌出来骗人的?你们柏氏一族,这么久以来只有柏桑才够资格留在司悯身边,你难道想一直被他压着,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吗?”
“……”柏蔺道:“别想挑拨我们兄弟俩的感情!我告诉你,你说什么都没用!”
艾德尔:“……”
既如此,他不打算继续跟他废话下去。
坐上车后,一路上踩油门行驶了半小时,终于抵达宅邸。
艾德尔推开卧室门,才将人放到床上,瓷宁的毒又开始发作了,他将无关之人赶出去后,面无表情朝柏蔺道:“一个小时,制不出解药,答应你的那样东西,我看你也别想要了。”
柏蔺咬牙切齿道:“行行,你是我大爷!我现在,立马就去配解药!你给我等着!”
柏蔺“体贴”地关上门出去,边走边骂骂咧咧起来。
然而没多久,卧室里就响起了一阵娇喘声。
伊莱和伍德洛坐在沙发上,隔着一道门,里面的声音尽收耳底,伍德洛一向藏不住心事,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道:“瓷宁,她不会有事吧?”
伊莱没回答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成拳,好几次都控制不住想冲进去。
“唔啊……不,不要了!”
女孩的尖叫声时断时续,一会儿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
伍德洛耳朵动了动,甚至能听到艾德尔将她抵在墙上,用下半身重重撞击她身体的声音,他烦躁地抬脚踢了踢桌角,抱怨道:“他就不能轻点吗!”
瓷宁身子娇弱,哪能受的住这样强烈的攻击,万一那家伙不知轻重,肏地狠了,她醒来后肯定又会哭着吵身上疼。
想到这他更心急暴躁了,在客厅里不安地走来走去,失了耐心:“这该死的鸢萝,要多久才能彻底解开她身上的毒!”
真是没完没了了!
目前还没找到亚斯和奇森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一定又会怪在自己身上。
一边是心爱的人,一边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伍德洛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可也束手无策,只能煎熬地等待着消息。
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伍德洛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口,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呜……你快点动……”
瓷宁又开始哭了起来,身体里痒的难受,仿佛怎么都熄灭不掉那团火,她本能地依偎着身前的男人,
“该叫我什么?”艾德尔阴茎磨在她的穴口,留了一半在里面,腰缓缓挺动着。
他要亲口从她嘴里听到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