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云心里就更像心里有把火在烧
这个自己丈夫和大姐的野种还真是攀了高枝,认了老教授当爷爷才有这些好东西!
凭什么!啊?凭什么!
夏阿婆面无表情地忽然转头盯着她,宁锦云被盯得一悚:“你干嘛……”
她的“干嘛”两个字还没说完,夏阿婆突然脚丫子一翘,反手操起拖鞋就几步冲到宁锦云面前,抬手就抽
“啪啪啪啪!”
宁锦云被夏阿婆左右开弓,抽得尖叫起来,狼狈地躲闪:“啊啊啊你个死老太婆干什么!”
夏阿婆叉腰冷笑:“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这不是一个人的巴掌都能抽你脸啪啪作响!”
“你!”宁锦云狼狈地噎住了,脸又肿又痛,心里恨毒了。
她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恶狠狠地冲宁媛大吼
“养你那么多年,你就这么看着你妈被外人打,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初我就该趁着你还小,掐死你个贱种!!”
宁媛要是死了就好了,小贱种死了,宁竹留和她大姐白锦的算盘都落空,一定会很痛苦!
宁媛已经不会再被她的态度伤害,只冷漠地看着她:“那真遗憾,我长大了,让你失望了。”
宁锦云又被噎到了:“你……”
宁竹留已经气得胸口喘大气儿,直瞪宁锦云:“你怎么当妈的,闭嘴!”
早知道就不该带这蠢货来,这是来和解的吗,这是来结仇的!
唐老已经冷了脸看向唐钧:“我们家不欢迎欺负我孙女的人,希望唐科长以后不要随便带人来我们家。”
唐钧一愣,俊朗成熟的脸上满是尴尬:“唐老……对不起,学生只是以为你们是亲戚。”
面对德高望重的退休老教授,唐钧习惯自称学生。
唐老一点不客气,冷淡地道:“你姓唐,老头子我也姓唐,我们是亲戚吗,小宁和这位宁女士一个姓,你看她们像母女?”
唐老修养非常好,轻易不怼人,怼人就往死里怼。
唐钧僵住了,叹了口气苦笑:“是学生我考虑不周,唐老见谅,不会有下次。
宁竹留一惊,还想说什么,夏阿婆已经撸袖子对着宁锦云冷笑:“当初在村里,给你这脸了是吧,上赶着找抽,狗东西,还敢来老太太我这里犯贱,滚吧!”
说着,她瞬间蹿过去要去薅宁锦云的头发,拿着拖鞋就要继续抽!
“啊!!”宁锦云尖叫着想往房间跑,结果一拉开另外房间的门。
阿黑、阿白猛地冲出来,一下子扑到宁锦云狂吠:“呜呜!!
它们自从来了这个小房子,天天被关房间,现在可以燥起来!哦豁!燥起来!!
唐钧和宁竹留都吓一大跳!好大的两条狗!
一时间鸡飞狗跳!
宁竹留惊慌狼狈地看向宁媛求救:“小妹,小妹,你妈嘴臭,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快把狗拴起来。”
宁媛带着唐老夏阿婆站远点,免得阿黑阿白撒欢撕扯宁锦云时,撞着二老。
她淡淡地道:“爸,阿黑和阿白有分寸的,叫宁锦云别乱动就行!”
听着宁媛已经直呼宁锦云的名字,宁竹留就知道宁媛已经彻底不认宁锦云了,他脸色难看,却只能叹气。
……
“最后阿黑、阿白把人全都赶出教职工楼了……”
夜晚,教官宿舍附近攀藤架子的金银花开了,清香的味道弥散在房间里
宁媛坐在荣昭南的书桌上。
她屈起一边的腿,一边揉自己今天跑累的小腿,一边很有兴致地给荣昭南说今早的事儿。
“如果不是因为有唐钧这个外人在,唐老不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