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诬陷你大姨,你怎么下贱成这样,背着我们拿户口卡去登记?”
宁媛脸色冷了下去:“我没有搞破鞋!”
宁锦云怒火中烧:“还敢顶嘴?!我洁身自好一辈子,还生出了你这种没了男人活不了的东西?”
“在农村插队也能对着下放分子发骚,你是天生当妓女的料吗,干脆敞开腿去卖算了!”
宁锦云在电话那头一叠声地骂,语言之刻薄和难听,从漏音的电话筒里传出来。
叫宁媛周围站得近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宁媛索性面无表情地听着宁锦云的辱骂,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样的。
只要宁锦云不高兴,就骂她,甚至打她,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她已经对宁锦云的狡辩和倒打一耙有了心理准备。
而且自己这个“妈妈”的嘴一向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