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眸光转向棺椁,几步上前走到棺椁边上。

突然撩袍跪下,双手撑地,磕了三个头,“对不住!”

当年为隐瞒卫清晏的身份,他只能等尸体腐烂才敢带回京城,不能让阿布及时入土,对不住。

他明知一刻钟的时间,卫小夫人不可能给尸体好生入殓,但因着她是卫清晏的母亲,没有过度恶意揣度她,也没开棺查看,对不住。

这些年,他时常去护国将军墓地,既是思念卫清晏,亦有对阿布的亏欠。

刚刚得知棺中情况,他便觉得自己该郑重来道个歉的。

跪完,他起身,朝冬藏微微颔首,冬藏转身,很快便带了两个人过来。

年长的老翁仔细地打量着卫小夫人,随后道,“小老儿记得她,当年,她带着两个人在我们家歇了一晚。

这位夫人嫌床不够软,小老儿没法,只得连夜从村长家买了两床新被褥给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