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望着和妻子共同生活的卧室大床,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她被自己推开的刹那黯然的神色,便感到心头一阵难以言喻的撕扯。

即使他后来重新为她穿上衣服,好言宽慰,玥芙并无半分责怪他的意思,也不能释怀他对爱妻的心疼懊悔半分。

宋时韫走到桌前,拿下签字好的文件,随即拧起眉,扭头看向衣帽间。

那里的动静不对劲。

柜门打开了些许,这是往常管家不会犯的错误,他和玥芙都不喜欢佣人进出卧室,日常的清理维护都是管家在做。

宋时韫环顾四周,窗帘半垂,家具繁复的室内别显幽静,床头柜上新换的棠花妖艳无格,惹人心烦。

他敏锐地察觉到,卧室里藏有别人。

宋时韫眯起眼,干脆走到衣帽间前。

刚要拉开阻碍视线的大衣,他就看到大衣的系带悬垂落地,恰好落在一抹白嫩之间。

女人白皙的腿摆成M型,丝绸睡裙堪堪盖到大腿根,腿心大开地向人敞露。

宋时韫呼吸一滞。

中邪似的,宋时韫心跳雷动,眼热头昏,用手指挑开了那条欲遮还休的系带。

比海棠花蕊还要红艳的粉嫩绽开在眼前,女人主动掰开肉蚌,朝他汁肉尽露。

血液顿时冲向下腹,宋时韫的西裤间鼓起一团,昨夜未得满足的一团,今天反应更甚。

熟悉的睡衣、身材,提示了衣帽间里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