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翻滚纠缠的靡丽景象,如隔岸观火的水中花,深深灼在计煊眼底。

他久久回不过神。

久到极光好像都已经消散,漫长的极夜也已经结束,漠漠的寒气仍旧盘桓在他冰冻住的躯体上。

原来真的可以不是他。

她的喜爱,调情,她樱桃般柔软的吻,乃至她洁白无瑕的身体,都可以如此随意地属于另一个人。

甚至,她真的就有这么轻浮骚浪,可以在别人身下,轻易地抵达高潮。

……

简茜棠高潮之后容恒还是没有结束,他还是把半截阴茎戳在她穴里,硬挺不停剐蹭细嫩的软肉,引起她的颤抖。

淫液从交媾进出的节奏里有机会从缝隙渗出,淌满两人的性器,勾连着银丝,一股一股落到床单上。

容恒雪白的脸颊泛红,冷然的眉眼因此显现出和气质不相符的欲望之色。

遇上简茜棠之后他突然变得精力过剩,像要把之前二十多年没尝过的甜头全部尝个痛快。

容恒分不清楚这是因为性爱本身就有这么舒服,还是因为亲热的对象这个女人。

偏偏……是别人的女朋友。

容恒没有暴露的癖好,发现门外有人时原本想稍微掩盖一下他们交合的情况,却忍不住当着她男朋友的面深深地占有她。

浓浓的快感从他小腹疯狂扩散,大脑受到波涛般的侵袭。

简茜棠欢爱后肢体感觉非常累,容恒哄她闭上眼休憩,薄被揽在她肩头,在被子底下继续要她。

他捉着她的手腕压在乳侧,大掌摆弄她身体的力气尚且还算温柔,如对待易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