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的私生活呢?”
容恒的脸色红透:“也没有,我又不是饥不择食。”
简茜棠笑吟吟地三言两语又把他老底都揭掉了,温热的呼吸洒在筋脉上,容恒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稍微颤了颤,眼睫闭着,说不出是想还是不想。
之前没有多期待她做到这步,可是他忍不住会想,她娴熟的技巧又是得益于谁,是计煊吗?还是钱炎翎?她也曾为他们做到这样吗?
容恒自觉已经和简茜棠坦诚相对了,没有隐瞒的必要,想到了就直接问道:“你和钱炎翎是什么……”
“呕”
简茜棠的嘴唇还没碰到他,忽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胃部翻涌,她匆忙把头扭向一边干呕。
容恒的手僵在边上,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整个人都被冻得透凉。
简茜棠扶着墙,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搅,但她毕竟没有吃下什么东西,只吐出两口酸水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皱着眉,额头靠在坚硬的洞壁喘气。
头好晕,是发烧后遗症吗?
容恒看着她的背影,也觉得喉咙里干干涩涩的。
他没有体味的,平时只用香氛……真的有那么嫌弃吗?
他自己用裤子把性器挡住,再放下衬衫衣摆遮的严严实实:“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用你这样的。”
简茜棠掬起旁边桶里雪水抹了抹嘴,“不是不愿意,我只是不太舒服。”
她小脸上脸色苍白吓人,转过来真给容恒唬得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