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样学样揉吃嫩乳,别的女人都没她骚!

“真的吗?”简茜棠困惑了,手指掐上他精壮的臂膀,清晰承受着肉棒的每一寸顶入。

先是最硕大的龟头,初纳入时候又硬又舒服,让空虚的花穴异常满足,然而鹅卵大的东西完全填进去,她就有点吃不消了,穴口窄缝被扩成o形,粉嫩的黏膜也挤压成了玫瑰般的颜色。

容恒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握着她的腰前后插磨浅处,勾弄得穴肉欢愉地主动缠他,待窄小湿滑的缝隙能稳稳纳入他后,肉棒再猛地使力,一下狠狠捅入大半根,重重碾过花穴紧嫩的内壁,捅到深处。

“呜呜!好痛!容恒!”

简茜棠指甲猛地卡进他的皮肉里,倒抽了口气。那根肉棒暴涨得粗硕红胀,硬如烙铁,卡在软肉层叠的深处,连小穴里都是又烫又涨的,那温度好像能把她流出去的爱液给烫沸腾了。

简茜棠一下白了脸色,隔着裤子都看不出来,容恒居然有这么大!而且他还说不是处男!哪有这么乱捅的。

容恒仰着头,喘息压抑而急促,被小穴咬得爽过了头,下腹隐隐有崩盘的感觉,青色青筋从白皙的脖颈突出,缓了好半晌才止住射精的冲动。

他抿着唇角,低头去看娇媚的少女,白嫩小巧的一方阴户被不客气地撬开了,塞着他粗长的阴茎。

才半根不到,她居然吃不下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哭哼哼。

水嫩嫩的穴里面从四面八方给他施压,内壁夹含极紧,有节律地一缩一放,跟嘴似的,说不出是推拒是挽留。

两条腿也不敢勾着他了,可怜巴巴地搭在床沿,圆润脚趾色气地蜷起来。

又骚又娇气。

“好疼!你都不给我做前戏,太失礼了容恒,真没风度。”

简茜棠小脸发白,齿尖咬住自己。

“你这样以后是得不到女孩子喜欢的……”

她怪他其实怪的很没道理,她自己在他床上又脱衣服又自慰,水漫金山,能坐地吸土的模样,原本不想上她的人都愣是勾疯了的扑上来,哪里还顾得上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