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長了些許,柔順地披在頸後,許是他這段期間表現得很好,趙珩對他很放心,也不再拿鎖鏈鎖他。
但是趙珩沒允許他穿褲子,沒給他機會穿褲子。打開衣櫃,裡面的服裝全是清一色的裙裝,死變態的愛好。
留給趙玉笙的選擇不多,裸體,或是穿上裙子。趙玉笙挑了一套樸素的裙裝套上,米白色的短裙上印著碎花,裙擺蓋過大腿,襯得雙腿更加白皙。
趙玉笙推開房門,來到客廳,趙珩就坐在客廳裡喝咖啡,桌上放著早餐。趙玉笙走到沙發的最邊緣坐下,跟趙珩隔了一個位置。
趙珩正專注地看著平板,彷彿沒注意到趙玉笙的到來。趙玉笙見趙珩沒有反應,也就沒有動作,他現在跟趙珩有仇,完全不想與趙珩有進一步的交流,可是他也不敢忤逆趙珩,惹趙珩生氣的後果很淒慘,他體驗過,再也不敢出現特別強烈的反抗。
那次他掙扎得劇烈,砸了玻璃杯,劃傷自己的手碗,想割腕尋死,理所當然被趙珩制止住。
趙珩替他處理好傷口後,就把他抓到了調教間,綁到那架木馬上。
木馬做工精緻,栩栩如生,但是馬鞍上豎著兩根可怕的假陽具,一根是螺旋狀,一根布滿大大小小的疣。
趙玉笙害怕地蜷縮在父親懷裡,但是在他成年後,他的父親就再也不是他的慈父,不再縱容他,不再給予他渴求的父愛,所有的愛都變成枷鎖與禁錮,將他拴縛在這座宅邸裡。
木馬上的陽具硬生生劈開了趙玉笙的穴,幼嫩的穴被迫吞吃粗碩的死物,趙玉笙多想摀著肚子發抖,奈何他的雙手被趙珩束縛在了身後,他沒辦法掙扎,只能夠像個雞巴套子一樣坐在木馬上挨操。
那時趙玉笙脾氣尚倔,仍不肯跟趙珩討饒,木馬的開關理所當然被打開。兩根碩物在殘忍地鞭笞趙玉笙,可怕的快感與異感蜂擁而上,趙玉笙不住地哭泣出聲,聲線軟糯帶泣,能把人的心給融化掉。
但是趙珩沒順著他,犯了錯的孩子就該受罰,況且這孩子犯的還是滔天大錯。趙珩把按摩棒的開關開到最大,木馬就彷彿活了過來,載著趙玉笙前後起伏。輕易能看見兩根按摩棒在少年的嫩穴中進出。
殷紅的媚肉都讓按摩棒肏得外翻,又在幹入腔穴時肏了回去。趙玉笙終於哭著搖頭,腰肢都被幹得酥軟,他多麼想掙扎,可是當他好不容易在雙腿蓄起力量,顫巍巍地撐起身子時,他又會被木馬肏得腿軟,直接一坐到底,將按摩棒深深吃進穴裡。
於是這就成了一個死循環,趙玉笙嘗試起身,但木馬總是一個搖晃,一個肏幹,就把他打得潰不成軍,他又藉著慣性跌坐回幕馬上,只能哭著呻吟,好生可憐。
“不要了、好脹嗚……”趙玉笙被幹得仰起後頸,哭叫著,“趙珩,停下嗯啊……”
趙珩摁下放電鈕,毫不意外地聽見趙玉笙的哭叫:“叫我爸爸。”
趙珩還是那清冷的神情:“喊爸爸。”
聽聞趙玉笙喊對稱呼,趙珩終於大發慈悲地停止電擊。趙玉笙卻也沒能開心多久,隨後就看見趙珩拿過眼罩,蒙住他的雙眼。
趙珩把口球塞進趙玉笙的嘴中,那顆口球大有玄機,被趙玉笙含住後,看起來當真就只是顆球,渾然不會讓人察覺,口球另一端竟連著一根硅膠陰莖,而那根假雞巴幹開了趙玉笙的喉嚨,把少年的哭泣全堵在喉嚨裡。
“寶貝。”趙珩難得溫柔地輕聲對趙玉笙說,“你以後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唔、唔唔唔……”
那一次的經歷對趙玉笙來說可謂刻骨銘心,等他被父親從木馬上放下來時,他已經哭到嗓子都啞掉,兩口穴也被按摩棒操得紅腫,像被搗爛的牡丹花瓣。
趙珩卻還不放過他,無比溫柔地把他抱在懷裡,用可怕的陽根貫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