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求求你。”趙玉笙不住地夾緊雙腿,想阻止父親的侵犯,可這動作卻反倒讓他將父親的手指吞得更深,父親不過摳挖數下,就讓他顫抖得使不上力,聲音發著顫,“你這樣是錯的……是錯誤的。”

“我是錯誤的,那又如何呢?”趙珩的拇指摁向陰蒂,細細摩娑剛被穿了環的陰蒂,趙玉笙的騷陰蒂敏感得很,禁不起逗弄,被撩撥數下,就硬得像顆小石子。趙珩捻住它把玩、搓揉,惹得趙玉笙不停呻吟,雙腿抖得實在厲害,都能看出雪白的肉波。

“停下、嗯啊……”趙玉笙泣道,“我討厭你嗚……”

趙珩的動作一頓,用的力氣更大,發了狠地揉弄趙玉笙的花蕊,甚至拽著銀環旋轉,不消片刻,就讓那口淫穴抽搐著痙攣,死死絞住趙珩的手指。

趙玉笙眼前一片空白,潮液從雌穴深處噴湧而出,失禁了似,濕了父親的手掌。趙玉笙前端的玉莖未經觸碰,亦昂然挺立。

少年白皙美好的身體被情慾染上了淺淺的粉色,很是秀色可餐。趙玉笙呆呆地望著虛空,兩行淚水從眸中湧出。下一刻,他如夢初醒,瀕死般地掙扎起來,不斷捶打父親。

趙珩是個慈愛又慈悲的父親,會接納心愛孩子的一切不完美,就算趙玉笙如今忤逆了他,他也不會對趙玉笙生氣,他的笙笙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不會改變,笙笙一直都是他的笙笙,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現在的趙玉笙像隻發狂的貓咪,面對趙珩的壓制,不斷抵死反抗,然而少年的力氣終究還是比不過成年男子。趙玉笙被趙珩擒住雙手,扣在頭頂上方。

趙珩舔了舔手上的透明淫液,屬於他的孩子,笙笙的味道,甜。趙珩不由分說地擠進趙玉笙的腿間,拉開褲練內褲,雞巴已然鼓脹勃起,正抵著趙玉笙的股間癡迷磨蹭。

“走開!走開!”趙玉笙哭得更加淒厲,對趙玉笙來說,這從來都只是父親單方面的強暴,而他一直都在被迫迎合,身體總會背叛他的意志,淪陷在情慾中。

不知從何時起,趙玉笙不再稱呼趙珩為父親,這讓趙珩感到失落,他的笙笙又在抗拒他們的羈絆。趙玉笙總是這樣,不願意接受他的愛,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趙珩操進趙玉笙的穴中,少年顫了顫,叫聲破碎成嗚咽,被填滿的感覺太過鮮明,五臟六腑似乎都被錯位,無論重複多少次,趙玉笙還是無法習慣被侵犯的滋味。

可是他的身體被趙珩調教透徹,被慾望催熟,早已食髓知味,如今正癡癡吮含著父親的雞巴,求著父親粗暴地蹂躪。

趙珩掐著趙玉笙的細腰,端詳著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哭得淚流滿面,臉上卻是難掩媚態,同時透著清純與淫蕩,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是他親手養大的。

趙玉笙哭喘著,雌穴隨著他的呼吸而歙動,描摹著父親陰莖上的每一寸青筋。父親抓住他的腰,狠狠抽送起來,次次都幹到深處,龜頭撞上宮口,幹得趙玉笙不停發抖,雙腿繃得緊緊的,線條優美又易碎。

“唔嗯……嗯啊……”

趙珩肏得很狠,興許是趙玉笙的叛逆激起了他的血性,又或是趙玉笙逃跑的舉動喚醒了他的邪性,他毫不憐香惜玉,幹到媚肉外翻,拔出時,不等趙玉笙喘口氣,又狠操回去,操得趙玉笙眼睛都翻了白,津液淌過嘴角,恨不得能把趙玉笙操成他的雞巴套子似。

纖瘦的少年被他的父親壓在書桌上,白皙的雙腿無力地懸在半空中,隨著男人的征伐而搖晃,不盈一握的足踝往下,是緊繃的腳背,弓成了漂亮的狐度,卻又是受難般的姿態。

趙玉笙被操得承受不住,哭泣著向他的父親求饒,但事到如今已經晚了,父親肏得愈發兇悍,深深一頂,龜頭再次撞上宮口。

趙玉笙渾身一僵,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