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

整个厨房唯一的液体,是蜿蜒在地上的血水。

就这,还快晾干了。

越是难找的东西,越是关键。

这几乎变相告诉游惑,答案的关键就在这了。

他拎着钥匙从厨房出来,在屋里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隔壁。

那只挂着公鸡的房门是这里唯一没有打开过的。他二话不说挑出最后一把钥匙,插进锁眼一拧。

咔哒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陈旧的灰尘味扑面而来,游惑抵住鼻尖,伸手扇了两下。

面前的房间狭小得像个杂物室,但里面并没有堆放扫帚拖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木架,架子上斜放着孤零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