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盯着陈思思问道。

陈思思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如果不是她丢的,她会那么努力地去寻找?而且上一次,那手表就是戴在她的手腕上的。”

占南徽又打量了一下陈思思身上的裙子,他冷笑一声:“那手表就是给占家儿媳妇的,她戴还是丢,都与你没有关系!”

陈思思一怔,涨红脸:“南徽,我只是替你伤心而已,这么艰苦的环境,你都没有将那块手表卖掉,那是你的精神寄托啊,我知道手表丢了,为你伤心,你怎么对我这个态度?”

占南徽沉声说道:“不需要你替我伤心!”

陈思思眼睛里立刻沁满了眼泪:“南徽,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我都说了,我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真的是!”

陈思思说着,就拉着占南徽的手,要摸在自己的胸口上。

占南徽立刻将手里的猪食棍子,横在了两人时间。

猪食落在了陈思思的新裙子上,她赶紧后退了一步,十分心疼地望着裙子,但是还是忍了一下。

“陈思思,有些话我不想说太明白,因为实在是说不出口,你若是还如此纠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占南徽沉声说道,“你还是让严大宝去检查吧,在严家的门口,好好的检查一下!”

陈思思的脸色一白,那一次的事情,原来占南徽早就知道的,只是他当时什么都没有说。

是不愿意说还是懒得说?

易安安在外面听着,乳腺十分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