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这才放心了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唠叨:“这口子也不小了,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得需要打破伤风啊!”
易安安记得,七八十年代,破伤风很流行。
“不用这么小心吧?”占南徽说道。
易安安坚持道:“当然要这么小心!反正你还要回去检查身体,这破伤风针就一起打了吧!”
易安安说着,要扯着占南徽去医院。
占南徽抱住易安安:“你先听我说完,我这次出去,提审了易爱国,已经得到初步的口供,但是还没有定性,你还得等一下……”
占南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易安安继续扯着向外走,“这个等打完针检查完身体再说,反正这一次回来,你休养不好身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占南徽无奈,只得服从着。
易安安亲自开车,将占南徽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大夫与护士长将占南徽着重地批评了一下,然后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这些天,占南徽没有打针没有吃药,导致伤口有些发炎,也没有愈合完全,最重要的是,占南徽没有好好休息,导致身体十分虚弱,必须住院静养几天。
在易安安的坚持下,占南徽打了破伤风针,在医院里住了下来。
易安安现在没有别的工作了,就是想法子给占南徽熬粥什么的,一日三餐的去送,不过两日,就将占南徽喂胖了。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之后,占南徽就嫌弃医院太吵闹,不再打针的时候,就要求回家休养。
大夫与护士长十分不愿意,最后在易安安的劝说下,这才又多住了两天。
到了第五天,占南徽终于可以出院了,易安安一大早就去给他办理出院手续。
在办理手续的时候,易安安见到了之前来看望占南徽的那位年轻人,就是孙明旭。
“你好,易安安同志,我叫做孙明旭,是占南徽的老战友,老同学,现在是与他平级的老同事。”孙明旭上前,伸出手来要与易安安握手。
易安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占南徽现在还在上学,哪里来的同事?”
孙明旭笑道:“占南徽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他的身份吗?”
易安安摇摇头,继续装傻。
孙明旭幽幽叹口气:“看来占南徽同志将你保护得很好呢!”
易安安继续装糊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现在着急接占南徽出院,你如果要见他,跟我来!”
孙明旭伸出手来,挡住易安安的去路:“我不是来见他的,我是来见你的!”
易安安淡淡地抬眸问道:“见我?见我干什么?”
孙明旭左右看了一眼,指了指医院后面的小院子:“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去那边说吧!”
易安安点点头,跟着孙明旭到了后面院子里。
院子里蔷薇花开得正鲜艳,明晃晃的黄色,照耀人的眼睛。
易安安一边玩弄着花朵,一边问了孙明旭:“现在你可以说了,到底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占南徽同志被停职查办了?”孙明旭问道。
易安安看了孙明旭一眼:“我都不知道他有工作,自然不知道停职的事情。对了,他什么工作,还这么神秘?”
孙明旭犹豫了一下,他们的工作需要保密,除非有必要,还真的不好明说。
“你找我,不就是打算告诉我占南徽的事情吗?”易安安继续问道。
孙明旭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说道:“是这样的,我与占南徽的工作都是保密的,就是与抓间谍、叛国者有关系的,你可以理解为公安的一种。”
易安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不就是国安么,还这么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