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边低声说道:“你说说你,喝不了酒就不要硬撑!人家占同志酒量好,你一个文弱书生,与人家不一样,为什么非要硬拼?”

陆长风虽然喝多了,但是一听到占南徽的名字,一下子就跳起来:“为什么他全都好,连酒量都比我的好?我不服气,我不服气!”

陆长风扯着嗓子叫起来。

陈艳梅吓了一跳,生怕陆长风吵到邻居,赶紧伸出手来,捂住了陆长风的嘴巴。

陆长风就跟个小狗似的,一口咬在了陈艳梅的手上。

陈艳梅忍不住叫了一声,满脸怨气地盯着陆长风:“你干什么?”

陆长风不说话,眼睛里全是委屈。

陈艳梅叹了一口气:“只要你不跟占南徽比不就行了?”

陆长风慢慢松开了陈艳梅的手,耷拉着脑袋,呜咽着,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陈艳梅见陆长风不动了,以为他睡着了,也就赶紧起身打扫卫生。

陈艳梅收拾完地上,再看看男人身上,她犹豫了一下,打开陆长风的衣柜,找出两件洗好的衬衣来,然后上前,费力地将陆长风翻了一个个儿。

陆长风闭着眼睛,似乎真的睡着了。

陈艳梅瞧着男人衬衣的第一个纽扣,犹豫了一下,慢慢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