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出去!”
易安安一愣:“你说师父没有走成?”
占南徽点点头:“她带走的乾隆时期的珐琅花瓶,被人举报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家传的,所以现在这人在国安局!”
易安安通过前世,知道占南徽一点身份,知道占南徽与这个国安局有关系,但是占南徽不肯说破,她也当做不知道。
“其实判断这东西是不是从地下出来的,很简单!”易安安低声说道,“我师父是知道判定办法的,为何她不自证?”
占南徽愣了一下:“你说这个东西可以判断?”
易安安点头:“出土文物通常会有锈斑、土、血沁等痕迹,而祖传文物则会有氧化、包浆和人为使用、把玩的痕迹。而且出土文物的用途通常与墓葬相关,而祖传文物的用途则更加多样化和日常化。那蹲珐琅香炉,之前是陶家祭祀用的,一直流传,只是因为最近二三十年,才会流落出去。这种东西很好判断,不但我师父会判断,相信博物院的那些专家也会判断。”
占南徽微微皱眉:“那就奇怪了,陶老太一直没有自证,只是不说话,仿佛在等着什么……”
易安安忍不住有些担心起陶老太的事情来,说道:“要不然我跟你去趟首都,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占南徽摇头:“我会回去帮你问她,你等我消息吧!而且你很快就要高考,再到处去,会影响你的心情。”
易安安的确想静心考试,但是现在她更担心陶老太的情况。
占南徽这才觉察到两人竟然用这么暧昧的姿势说了这么多话,他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了吻女人的唇,将她抱在怀中,“你放心吧,既然这东西能判定,上面就不会冤枉陶老太的!”
易安安想了想,也就点点头,或许陶老太有什么计划,她还是先等等看吧!
占南徽将脑袋埋在易安安的身上,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想这样抱着易安安。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开过来。
从车上下来一个黑衣女孩,正是祈元宝。
祈元宝上前,满脸忐忑,犹豫了好久,才敢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