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都没有找到人?”陆长风越发觉着事情蹊跷,“难道易安安被人带走的时候,一个黑衣女孩没有出现吗?”

陆长风知道祈元宝是占南徽派来保护易安安的。

“有,但是她来晚了!”程石航赶紧说道,说了遇到祈元宝的事情。

陆长风一听祈元宝也没有保护好易安安,他一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陆长风拜托了交通部门的人,查找程石航见过的那辆黑色的桑塔纳。

也幸亏这个年代桑塔纳并不多,所以在公路上班的一个同事,很快就给陆长风送来了消息。

“已经出镇子了?”陆长风愣了一下,“你确定吗?”

“确定!”电话那头,那位同事说道,“下午的时候,咱们在路北那段路上修路,就过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就是你说的那个车牌号。”

陆长风皱眉,车子出了镇子那就麻烦了!

易安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她慢慢清醒的时候,只觉着头疼欲裂,脖子梗十分难受。

易安安十分生气,她这么努力学习就是要考大学,可是现在这个人竟然敢打她的脑袋!

易安安忍着怒气,适应了一会儿头昏脑涨,慢慢张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自己被丢在一辆车的后座上,车子里散发着汽油味道,而前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在开车,易安安只能看到后脑勺,另外一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正在与开车人的说话,那声音那侧脸,易安安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那个古董贩子全都耀!

易安安皱眉,迅速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她再次仔细地辨认了那个开车的人,再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也就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是那个首都古董老板韩世昌,上次她拒绝他去首都修复画的事情,没有想到他竟然与全都耀在一起,想到绑架她这一招!

易安安再次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全都耀与韩世昌商量着要在前面休息一下。

易安安也就重新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清醒的模样。

车子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

全都耀先下了车子,似乎是一个人家,上前去说了什么,然后就打开了后门。

全都耀上前看了易安安一眼,见易安安还没醒,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会不会下手重了?”

这会儿,韩世昌上前问道:“怎么了?”

全都耀说了一句没事,上前将易安安抱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易安安的脑袋疼得难受,但是还是强行忍着,装作昏睡的模样,一动不动,任凭全都耀扛了进去。

全都耀将易安安放在了床铺上,这才去与韩世昌小声说着什么。

一会儿,两人打开门全都走了出去。

易安安悄悄地张开眼睛,就见这个屋子黑漆漆的,似乎是被熏黑的,上面没有顶棚,只挂着一个晕黄的电灯泡。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些做饭的器具。

屋樑上还挂着箩筐,应该是放着一些食物,怕老鼠吃掉。

易安安迅速地判断了一下,这里是农村的一户人家,看来韩世昌也知道带着昏迷的她不方便,没有去住招待所。

易安安慢慢地坐起身来,她的脚与手都被捆绑着。

好不容易坐起来,易安安将手抬高,正要咬开绑着手的绳子,那房门就被打开了。

易安安也没有闪躲,望着那两个男人进来。

“我说应该醒了吧,我这下手还是有轻重的!”全都耀笑嘻嘻地说道。

易安安冷笑了一声:“全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同志,实在是对不住了,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